巧兵这个人如何,好对付吗?”
“如果你连曲颐殊都对付得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对付的。”
“别像个怨妇。”他哂笑。
“阴险,狡黠,承袭他叔叔,但远不如老狐狸,你多注意就是了。”
他叹口气,“有了张灵诲对比,我反倒想念起了赵勐获。”
“是,赵勐获对比起来小菜一碟,没有那么十恶不赦。”
“他是怎么死的?”
我不好意思说是我杀的。
“颐殊那边你多加派人手吧,我都能轻易进去,睡得还死沉。”
离开时顺手给门外缚住的府兵松了绑,未免警惕性太低。
他语气不悦,“你进去干嘛了?”
“给她盖被子。”
他在我背后说,“覃隐,她是真的要杀你。”
我站定,“再管她我是狗,行了吧?”
冬天到了,尹辗要的面具由一月一张加到两张,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躲在地室闭门不出是最好的,外面处境太过危险。索性搬到地室居住,吃睡都在那里,跟尸体待在一块。
冬天太冷,地室温度更低,蜷缩着裹了叁层棉被脚还冻得像冰。我叫清亮把火炉搬到地室上方入口的房间里,通常上去只待不到一刻钟,又下到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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