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还是想好后路?”
“我知道,让张灵诲找到我,就是一个死字。”
“那你还不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有什么好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蹙眉,“你还有很多事未做,总不能在这里苟且偷生。”
她不是挺能干,“这些事有人在做。”
朝会上,谌晗举证指认张灵诲是那天袭击巯龙寺的背后主谋,但没说他的目标是谁,混淆概念,只说他意图谋杀皇室成员,居心不当,言论不实,欺君罔上,有不臣之心。
张灵诲以丧子之痛为由,拒不正面回应,他跪下大喊一声陛下,猛磕一头,“臣被欺被辱被污蔑已不是臣所关心,臣只求对吾儿有个交待!”
其他老臣站出来,“他这是在转移话题,模糊重点!”义愤填膺,“当务之急是太子遇刺一事!”
“对,别被他演戏蒙蔽……”“欺上瞒下,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其心可诛!”“我看他狗急跳墙,连儿子的死都利用……”
皇帝道:“朕听说是你儿子要欺辱朕的兄弟的外甥女,人家反抗失手罢了。”
传何氏女当堂对质,她说的与之前八九不离十,嚎啕大哭,声泪俱下。
旁观者无不激起愤慨,引发众怒,为此女鸣不平。
皇帝让此事就这么了结,张灵诲对谋杀谌辛焕供认不讳,谌辛焕的人杀其一子,双方都付出代价,损失惨重。两人的案子事实确凿,铁证如山,不必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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