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朝臣的支持,联系紧密必不可少。于是他分出大半时间在与这些有意或尚在动摇但已有意向的人彼此熟识,建立信赖上,这些人都对张灵诲意见很大。
他问在王府做了什么。对于颐殊他从不放松管制,叫妅泹妺泹盯着,感觉状态稍好就被提溜去练琴习舞。那时我就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
她被骂得狗血淋头,委屈到哭,还分心瞪一眼乐得开怀的我。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是个草包。”他对他惨无人道的行径做出解释,“我实在不能忍。”
“也许她只是有才能不能发挥在这方面。”我说。
“你总是善解人意,又会说话,她不行。”他笑道。
她也不必,又不用像我这样四处周旋,要讨好的男人也没有。
——主动讨好的没有,只有被动讨好时才会虚情假意。
有一天,他观察了我俩的相处模式很久后,突然道:“我知道她为什么讨厌你了。”
我问为什么,他道:“她吃你的醋,因为我。”
什么?这什么逻辑关系?
“我重视你,不重视她,她嫉妒你,就疯狂讨厌你。”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吗。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他斟酌用词,“你是我的贤内助,左膀右臂,她是我的姬妾,我有时会宠她,但她心里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你这个比方很不恰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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