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急着让他们演,只让舞姬跳舞,歌姬唱歌,一直跳一直唱,我不喊停之前,都不准停。
半个时辰后舞姬与歌姬都面如土色,管家看不下去,一溜烟儿跑去后苑。
她勉为其难地出现,脸色不快,但我心情很好,拍拍身旁,“坐。”
异人阁的说书先生有两个擅长说笑话,一来一回,逗趣非常,让人捧腹不已。有一个擅长民间奇闻,鬼怪妖谭,沙哑低沉的嗓音,旁边锣鼓铜镲,还有口技师傅的气氛渲染。
“说那东巷民街有一厉鬼,为一妇人所化,夜半哭泣……”说书人坐在正中,前面点着三支蜡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亮灯,口技者坐于屏风后,适时传出女人哭声。
她听得入神,正全神贯注,我把手放到她腰侧,她没动,也不理睬。
逗乐和怪谈,要交替着来,穿插着演,时而妙趣横生,时而恐怖离奇。她越来越放松,一边吃东西一边拊掌大笑。乐得东倒西歪,倒在我怀里。
她拿我的手臂做枕头,跟着她顺势侧躺下,另一只手探到她腹部的胎记抚摸。她闭上眼,说她困了,表演者行礼告退,宴厅变得空旷,寂静,黑暗。
我把她抱起来,抱回房安置睡好,就去看谌辛焕。
他正独自笨拙地处理着伤口。我说,“王爷,是否要在下代劳?”
“滚。”他连笑都懒得跟我笑,“听说你在我的宴厅,自己为自己设宴酣歌,美酒豪饮,美人抱怀,没见过你这样的,胆子可真大。”
“不大不敢登睿顼王府的门。”我接过他手上的白酒布条,“还是我来吧。”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