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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考验。“是。”
我听到那人说鱼上钩了,后来才知道上的什么钩。这是场没有面具的宴会,在场的人一览无余,严庭艾还是来了,在哪儿一目了然。他想见宣霁公主,纠结一番还是赴宴,但又没有勇气主动出击,就郁郁寡欢地坐在自家亭子里。
谌烟阳命人将他叫走,带到后厢房。随后就是污蔑他抵不住诱惑,已与长公主发生过关系,她便顺理成章把人扣下来。魏子缄与严汜远所谋之事,掉底只是时间问题。
谌烟阳的手段,虽肮脏无耻,但她本就是那样一个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原来没有覃翡玉,这个阵营走到这一步就会分崩离析。
在已知失败结局的前提下,看到另一个走向的可能,只剩嗟叹。她的运筹帷幄,掌权断事,志在必得,与那日从城门坠落犹如蝴蝶轻鸿一般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
谌暄正在喝茶,看来她谁都没选中,所有候选者败兴而归,也有可能,她选中了我。她纤纤玉指提着茶壶,看了看天边日头,“宴席快结束了,还有半个时辰。”
如果记忆没出错,覃翡玉身上没有信,也没有转递信或信物,我根本不知道有信的存在,严汜远不认识我,魏子缄更不认识我,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都丝毫没有机会接近他们。
严汜远正为找不到爱子忧心烦恼,他接见了我:“姑娘说是你家小姐带走了小儿,敢问是哪家的小姐?”
我道:“魏子缄魏大人家。”
他立马警觉:“可是,魏大人并无……”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住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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