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公子有何吩咐?”客气疏离。
我原本该流利顺畅的话僵在唇边。
她一向恣意洒脱,终究还是被世俗所教化。
但我还是问了:“陆府管教严厉,你真的待得惯吗?”
她客气道:“待不惯又如何呢,正在努力学习适应,谢公子关心。”
她是在与我生分,拉远距离,还是只是不想与我再有瓜葛。
我努力笑笑,“那以后晚上都不能再喝酒了,因为不可外宿?”
她道:“外宿者,于礼不周,女子尤是,陆府家规。”
放下帘子,我让车夫驾马。
刚没走两步,突然有人跳上马车,吓我一跳。
“我跟陆夫人说我病了。”
马车到地方了,我把她推开一点,“下车吧。”她置若罔闻又捧起我的脸,我只好无奈在马车上多待了一会儿。这是怎么了,我抱着她想,嘴皮子啃烂也不会长生不老的。
好不容易找到点缝隙,我说:“你吃错药了?”
她气喘吁吁:“是吗,覃大夫开错药了?”
我手才伸进她衣服,外面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老覃,你干嘛呢?”
蒋昭拿了两瓶好酒,我告诉他,她不能待得太晚,还得把她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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