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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辗跟覃翡玉在楼梯上,同迎面过来的赵勐获寒暄,“赵大人,真巧。”
赵勐获惊喜之色不掩:“尹大人,覃公子,怎么,这就要回去了?不留下多喝两杯?”
尹辗说:“宫中还有要事,我就不便多留了,覃大夫请自便。”
说完擦过他俩而去。
覃翡玉是被赵勐获挟持了,揽着他往楼上走:“……你跟尹大人能结识我不也有功劳,那当初来南城是奉谁的命?谁是贵人不必多说了吧……不能不给我面子啊。”
我暗骂一声,去找水源把面具摘下。
赵勐获雅间门口的侍卫看我来了,正欲通报,我噤声制止他。站在门前,房内的谈话听得很清晰。
“太傅就这样死了?”赵勐获不屑啐一口,“还以为他跟个千年王八会活很久呢。不过这也活得够久了,一把年纪,脑子也糊涂,看不清楚利弊,孰是孰非还分不清呢。他支持的那帮人正派吗?真的对天下有益吗?要我说,他就该把胡子剪剪,要不然七老八十的像个糊涂蛋神仙。”
覃翡玉道:“太傅糊不糊涂不知道,小生不糊涂可不敢乱说,太傅年事已高,又是不治之症,就不该操劳朝堂之事,自是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办,比如大人这样,大权在握,陛下信任,就不该被人指手画脚,大人有自己的做法,轮不到谁评定对错。”
“小翡你啊,就爱打马虎眼,但谨言慎行,是好事。”
“大人说得极是。”
“这黄栋安,自作自受,怕是要惹祸上身,咱也不管,隔岸观火,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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