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吗?”
造谣怀孕一事从来不是重点,而是——
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有肌肤之亲,而“不知内情”的我必然也要怀疑他们有肌肤之亲,因为我无法拿出他们没有的证据,那么按理我就应同舆论站在一边。
按照跟尹辗说好的,我得杀了崇任东。
我该怎样杀掉崇任东?我要怎么杀他?
在我思忖这件事时,崇任东杵着鞠杖站在我面前,“该你上场了。”
我从他手中接过鞠杖,但是整个打马球过程中我都心不在焉,丢了好几个球。晏谙埋怨我要害得比赛输掉,我的鞠杖脱手,飞出,落地,我下马去捡,在捡完回到马上的全过程,都看着崇任东的方向。
如果我没能杀掉他,他就会反杀我,我们会彻底走向决裂。
他是行军之人,对杀意有着很强的感知力,一定察觉得到我的眼中有。
中场休息,我路过他身边取水袋喝时,听到他不明不白地一句:“你明知道我跟她之间不可能,为什么?”
我边把系在腰间的衣服取下来穿上边道:“这你都想不通?”
“你会有万全之策对吗?”他生冷的目光盯着我,“还是你真的要杀我?”
我笑了笑,拿起外衣走掉。
为什么把什么都丢给我?怎么不自己去死呢,好了却我心头一桩烦事。
这世上烦人的事一件接一件,采花贼在崇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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