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我说。
他吃着面,抬起头,“同样。”
食毕,未走,这方桌摆在酒肆外面,店家酒幌子就挂在头顶。他侧坐,一边胳膊放在桌上,仰首观月,八月十五中秋习俗。
“她不是一个喜欢把家挂嘴上的人,她说戍边将士,在哪哪是家。”
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正在打开阀门,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一道缝。
当即不敢打扰他,安静听他说着。
“她不喜铺张浪费,严禁军营挥霍无度,军营将士若私德有亏,告发给她,一样杖责五十。往常那些男人喜欢找女人,发了军饷就出去花天酒地,她一接手,便硬生生改变了这种作风,她说将士消极备战,整日玩乐,怎么能打胜仗呢?”
确实,黄夕仞带的兵,很少不打胜仗,几乎无往不胜。
“生活中她对自己更是苛刻,这样不许,那样不行,有时跟她相处真够累的。”
他无奈摇头,像是沉浸入了回忆,无法抽离。
“该死的不会是她,该死的怎么会是她?”
他的呼吸有些缓,有些深,再继续下去,恐怕得踏入痛苦了。
我承认是有些私心在,小心措词:“你说的那个人,可有什么不能意平之事?”
他猛然回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心絓结而不解兮,思蹇产而不释。你若不能了解,就无法代替这个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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