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来透口气,呼吸新鲜空气。”
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我看着天空道,“尹辗很喜欢剥夺别人的心爱之物,他儿子喜欢的小狗被他杀了,丢在井里。他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就连这个孩子也是夺走的别人的宝贝。”
清亮只怔愣了一瞬,继续捆绑绳子,听不懂,可能以为我在自言自语。
持节都督韩浣因为先妻唯一的孩子在他手里,数十年来只能任他差遣,听他调配,惟命是从。
他铺张浪费,奢侈华靡,就是不想别人重用他,信赖他。
明明是有大才实学国之器重的人。一年前,我向他揭穿了尹辗的骗局,实在看不下去,不是想击溃他的信仰。这样的人误入歧途,是大璩的损失。
他变卖了家产,住所留给我,离开了此地。此后在大璩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现今的朝廷上也有一些有才能的人,但都私德有亏,我无意评判,但尹辗想要控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掌权的看似是皇帝,其实不然。
张灵诲、赵勐获,无不中饱私囊,吃里扒外,结党营私,祸国殃民。本来就因为连年战乱,劳动繁重,赋税徭役,百姓苦,天下苦。
叹国兴亡一番,心情愈发沉重,蒋昭出现打破了我的别愁思绪,“前几日看你心情不错,都要飞起来了,怎么今天又开始长吁短叹,伤春悲秋?”
“我只是恨尹辗的控制欲。”转身回屋。
“你整日埋在你这屋子里捣鼓,都多久了?我们都多长时间没见到颐殊,没找崇任东晏谙他们玩了。”
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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