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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夕仞回玦城后仍不松懈,每日到练武场演兵习武,醉美楼就在她回府的必经之路上。
夕阳渐没,黄夕仞纵马经过闹市区,我吃过晚饭就到她必经的路上候着,坐在路边放纸鸢。高高伸长手臂牵着线,纸鸢放没放起来不要紧,胳膊一定要伸着。袖子掉下来,我手腕上的镯子在夕阳下灼灼生辉。
黄夕仞被吸引了注意,策马走到我身旁。我不管她,放我的纸鸢。
之前在黄府,听她家乳娘说,她把一个镯子埋在了母亲的坟前。有天我放了霜儿鸽子,跑到她母亲墓前把镯子挖出来。真不是人干的事儿,我是畜生我先说了。
她不开口,我只好先开口,站起来到她马前,“你收到信了吗?”
她略感诧异,微微蹙眉,“信是你送的?”
首先,我没把握尹辗这么谨慎的人会毫不起疑,将镯子给她,如果给了能使她追查,不给也没事。其次,不敢保证送信会不会提前暴露,尹辗的人截获那封信,也会发现信上的内容毫无意义,全是我一派胡言的仰慕之情,目的只是想引起她注意。
其实走到这一步我已十分高兴,甚至难掩激动之情想大力拥抱她,我看她停下时差点热泪盈眶,真是不容易,每天心惊胆战,忍着屈辱蛰伏等待,犹如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我现在只想同她快快相认,结束流浪生涯。
我说:“我想上战场,我想随同你,我愿意誓死效忠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不可能的,女人在军中只能是……”她看向我身后的醉美楼,“军伎。”
我的父亲不是王侯将相,没有这样的家世背景,我亦没有壮硕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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