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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球又叫击鞠,在马上骑行相对更优雅,还不用激烈碰撞。我不善骑术,打了一会儿败下阵来。那边来了一队打马球的人,马匹一看就是上品,装备精良,衣饰考究。他们要赶人,在崇任东三言两语的调和下,一起打,他们一队我们一队。
我在场边坐着,没参与。远远看到分成两边,一声号令下便混战在一块,八匹马在场中穿行,球在鞠杖下飞来飞去,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作裁判的蒋昭发完施令朝我过来,站在我旁边,啧啧赞叹,“纯种马。”
不止,纯种的上乘,优选种。
“这崇任东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们心头都浮起了这个疑问。
“有说输了的走人吗?”我说。
“没,领头的还挺仗义。”他回。
“打完这局就走吧。”他们那边经验明显好得多,球技精湛,配合默契,身手不凡,策略高超,头脑也不错。可不像御林军,要不是我们内讧,能打个战术讨巧式赢面。
蒋昭表示赞同。没想,居然打起来了。
我们赶紧过去,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最沉得住气的宁诸,跟他们其中一个,涨红了脸揪着对方衣领,就快亲到脸上,旁的人都在拉架。我跟蒋昭只得先稳住宁诸。
“赵一壑!”宁诸怒骂,“你他妈故意的!”
“来啊,打我啊,别跟你爹一样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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