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心里苦啊,怎么就没死得了呢。
又想起被我捅了一刀的覃翡玉,不会他被我所杀,我活下来了吧?
谈及他,赵勐获脸拉下来,“你遇袭时他也在场,却说不记得歹徒样貌。我看多半是他先逃了,才说没看清,不护主的狗东西。”
这属实有点冤枉,但他竟然也没死。
他愤恨嚼齿:“苟且偷生的奴才,要不是他为夫人看病,我早就……”
我连忙:“大人,这是哪儿?”
覃翡玉是赵勐获府上医客的事情,我原先并不知情,好在居住赵府期间不会经常跟他照面。遇袭事件后,赵勐获给了他笔银子,叫他到外边寻间客栈养伤,是死是活就不管他了。
赵勐获特地为我安排一处带苑子的房屋,地处稍偏,好让我可以常出来透气不会被人打扰。只是从大门进入会经过覃翡玉住的地方,那院子破败,与我的不能比。
有一次,我在覃翡玉院子里撞见赵勐获在骂他,骂得可难听,他低着头,默默承受,不言不语。他发现我在看他,侧目看向我的那一眼,阴郁得可怕。
赵勐获是个很神奇的人,他日日来同我倾述赞美,却又不做什么。
至多躺在我的腿上,大腿作枕休息一会儿,就很满足。我学着妲己剥葡萄皮喂给他吃,他喜不自胜,喜出望外,喜极而泣。再后来,他就开始跟我倾吐官场上的不顺,人心险恶,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朝堂上的破劳什子事儿,听得我耳朵起茧,还要笑着回应。
他不准任何人靠近我的院落,只差在门匾写上“只可远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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