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吓成这样,试想,我在他手底下经历了多少个回合的磨砺,才能到今天这般不发抖的程度啊。
我常将做梦回到的那场记忆称为前世。前世中,黄夕仞是在宴会中途来的。
因为那时我等在外面,下雨不久之后看到一辆马车,姗姗来迟。
原先不知是黄家的马车,但那天见到黄栋安车辇的外饰,就明白了。
同韩姻耳语几句,寻了个借口离席,到了外边,撑一把伞,四处找她。
当时为了躲雨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东南西北四个正门,忘了是在哪个门见到的她,所幸到北门时她正下马车,婢女为她撑着伞。
刚想叫她,有人站到我面前,挡在我和她之间。
尹辗似笑非笑,以身形阻挡了我的视线,也阻止了我想奔过去的冲动。
他不会让我过去,在明白这一点后,我的心渐渐变冷,干脆收了伞。
雨水很快浇遍全身,淋湿了衣物,从头顶浇下来,哗哗地流,我耳边鸣响,也有部分前两天涉湖入水没及时换衣服,湿着入睡,着凉还没好全的原因。
我站立不住,他一把拽起我的胳膊,把我带到旁边可以躲雨的地方。
我在石阶上坐下,脑袋靠在柱子上,身上发冷,空气凝滞着,沉默结冰,尹辗说:“我叫人送干衣服过来,你到马车上把面具戴好,再回去。”
这应该是他干的为数不多的几件好事,但我不能说一个好字,呼吸太沉,说不了话。
说罢他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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