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狂,“我跟你说河东李公一家那案子呢,主子的意思是查明死因,但别做得太明,你自个儿心里有底。还有运往西域的那批货物,不得再让蒋家公子插手,你也知道主子发了多大的火,再让他碰这批货,怕那小子性命不保,我也是为你考虑……”
“已经按他说的做了。”我截断话头。
“还有他回来了,要你去见他……”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起身准备走了。
“你不去见他?”他拦住我。
“不去,我还有事。”
他挑眉,“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可能是我回视的目光太过坦坦荡荡,理所当然,他放下手。
“怪罪下来可不怪我。”
听见他在身后嘟嚷:“什么事这么着急,连我们主子都不见……”
“借辆马车,明天出去玩。”心情愉快地回答了他。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实话。
颐殊
覃翡玉这人有病,当真脑子有病。他的行为总是前言不搭后语,想一出是一出。譬如,今日一大早,从房里出来,就见他倚靠在马车旁,那马车看起来不像严府的马车。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也不认为与自己有干系,“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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