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
“没事。”不动声色往旁边挪,背对江水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
我害怕他做出推我下水又救起这样的事。
覃翡玉向前走了一步,我向后退了一步,他向我伸出手来,我又退了一步。
他奇怪地看着我,“你怕我?”
船身颠簸摇晃,不好站稳,我扶住船柱,“……我怕水,小时候被水淹过。”
他沉默了,显然是不信的。
没有话语的寂静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没有多久。我们都企图从对方眼里找到答案,我希望他告诉我这不是故意的,像他说的游湖泛舟,安排在水边都只是巧合。
他也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些答案,但我不能给他。因为这份猜忌,我跟他,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也就注定,这是一场没有善终的交锋。
好在严廷艾过来救场,他看我们杵在那儿,大大咧咧地询问:“你俩干嘛呢,玩木头人?”叫船家搬来一方桌子,几张竹垫,上一壶酒。四方桌,一人各一边落座。
严廷艾眼神在叁人脸上转过几圈:“玩什么?”
覃翡玉漫不经心:“当然是行酒令。”
严廷艾向来行诗背赋不行,抢着道:“那我做令官!”
剩下的人不反对,就这样定下了。
他略加思索:“你们说江有多长?不是问实际长度。”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