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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以她的处境,只要能保命,白送给我都成。
“生意不在人情在,”我道,“只要你写一份供罪书,压在我这儿,我便送你平安无虞离开此地。”
签字,画押,契成。仟儿捡起那张纸交回我手上。
我看着那张纸。
“从此以后,异人阁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颐殊
除一天只有一顿饭外,尹辗还罚我禁足,抄佛经,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下来看我。使我处在一种隔绝状态,却不隔绝外界一切消息,比如椎史时不时在我眼前晃,“自打他救下那阿筝姑娘,两人又好到一块去了。”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看着书本只皱了皱鼻子。
椎史往往在这儿自讨没趣,待一会儿便会走。那天我倚在斜塌上看闲书,还是上次看那本,他来的时候没管他。他放缓脚步,轻声悄然地走近,我抬起手挡在额前,眯起眼去看,堪堪遮住他背后直射的阳光。来的人是尹辗。
“尹大人近来可好?”我问。
“你胆子不小,不戴面具了。”他道。
“我禁足,又没外人来,戴给谁看?”好笑。
他不置可否,走到一旁坐下。我翻身起来,靠在椅头问他来做什么,他漫不经心道,“那严庭艾对你挺上心,要求为给你找全城最好的大夫烦了我好久。”
这严廷艾……不知说什么好。是我要尹辗别再让覃翡玉来给我看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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