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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自己的胸口,“心病。”
慢易生忧,暴傲生怨,忧郁生疾,疾困乃死。
攥紧领口衣襟,若此事不得解,恐时间长了都要生出一块心病。
严廷艾不知我在烦忧什么,站在床榻边探头探脑半晌,我把盖在眼睛上的胳膊拿下来,见他手捧信纸,了然他来找我做什么。向他伸出手去:“写完了?我看看。”
汝为心头一江水,碧若芙蕖出渌波。
君荡我也跟着荡,一荡荡到心桥上。
……什么玩意儿?
这种狗屎东西怎么拿得出手,拿出去也别说是我教的。
他见我以手撑着额头,坐在床边向前俯身坐了许久,一动不动,忐忑不安问道:“写得不好?那我拿回去重写……”
“不必了。”我等会儿直接帮他写,这种水平写一千篇也还是这样子。
拾起外衣穿上,正系绣扣,听见他讲:“我翻情诗大集,里面的诗写的不是抑郁生病,被情所困,就是赌咒发誓,甘愿为你赴死,丢命也在所不惜,好像不这样写就体现不了爱的深刻,爱的伟大,我哪到那程度呀。覃大夫,你遇到的为情而死的人多吗?”
我束着发带,想了想,“有那么几个吧。”
一个妻子抛家弃女,在码头搬沙袋的时候砸了腰,再也没爬起来。病榻上还在怨咒那女人狠心决绝,朝我哭诉为什么为什么。这。他问他做错了什么,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半辈子,等来这结局。最后他问我:“公子你说,人善良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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