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声音时他便消失不见了。覃翡玉进来,没有掌灯,凭声音断定我的方位在我面前蹲下,把一串钥匙递给我,说尹大人交待你的事,你记得便好。
我说你不好奇吗,好奇为什么要由我来演七夫人。
他说我的确好奇。
好奇也没办法,此处无光。
我说你靠近些,他迟疑半晌,向我挪动半分,我看不见,黑暗中扑过去扯他的衣服,他吓了一跳,先是向后跌倒,再堪堪接住我,我粗鲁而蛮横地扒下他衣服,无意间碰到他手臂上的鞭痕,顿了一秒,从他身上起来,再把衣服塞进湿漉漉的领口把自己擦干,湿着太难受了,又容易着凉,他手上的触感可能让他猜到了,盘腿坐在地上,并未说什么。
上次掀桌掷杯一事我才知道,我跟尹辗的事,他不知道的还太多。
虽沆瀣一气,尹辗也不是全然都告诉他,他只要告诉他做哪些事就可以了,背后的原因却不细说,他那样的人,对谁的戒心疑心都太重,他们之间存在关系不对等,有所谓的信息差——或许我可以利用这点。
但我不确定怎么做、能不能做得到,我与帝王妃后之类的区别就是活得不那么沉重,自是要未受约束时起活得淋漓畅快,相应的,少了许多的工于心计,精于算计。
没有那样的成长环境,也就没有道理诞生出一个复杂的我来,即使直到今天,我还是觉得快乐最重要,死死咬着不肯放弃,像我父亲教的,用手爬,也要爬出坑底。
我道:“你身上带了金疮药吗?”
他可能点了点头,因为短暂停歇没有声音,反应过来我看不见才说,“有。”
我说给我。又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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