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或工于心计的妃子之手,而是为这整个可悲的时代殉难。
椎史打开扇子,探过身同覃翡玉耳语交谈,不管她们如何骂,我只盯着他们。
若是说以不找我麻烦为条件,我不需要这可卑的施舍怜悯,尤琰花达到目的顶多哀叹我的可怜可笑,哪里把我放在眼里。
于是我明白,我的个人喜恶并不能凌驾于他的利益之上,当然也没有利益凌驾,我能选的就是与他生分,保持距离,好像也没多大威胁性。
尤琰花放下杯子笑道:“好毒一张嘴,我倒是看你做不做得出来,你要是做不到,回去只管捂在被子里嘤嘤呜呜地哭罢。”
话毕,所有人都笑起来,我抿了嘴唇站立着,笑声是很刺耳,我又不能抬手捂住耳朵,攥着裙子拧了又拧,椎史声音不大,不低不亢地传进我耳朵里,“你看,有权势在手,还怕治不了她们几个吗,四小姐五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那些人看我,他们在看一个笑话,我看向覃翡玉,覃翡玉看向别处,并不关心我如何,他可能正烦着,心里祈祷早点结束。
我发现我只有在维护别人的时候硬气,别人向我发难时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小时候便是如此,百般奚落我都觉得走开离远点就是了,因为没有人向着我,我也不屑与其计较,肤浅的人。心大如斯。
事情在我主动端茶递水向五小姐赔罪时发生转变,在她得意洋洋地打开杯盖,狼牙蛛伶俐地顺着她袖管爬进衣服时一声惊叫,骚动之后陷入混乱,那些人都围过去看她,尤琰花脸色一变,抽出鞭子站起来——
那鞭子落到了覃翡玉身上。
他挡在我身前,结结实实挨了一鞭,鞭子声音很大,他却一声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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