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堂姐来替班两个月,听学校老师说,这个文溪挺娇气的,但是人很好很大方。”
王文鸿点点头,“对了,北乌村派出所的所长你知道吧?刚才还打电话问我乌有良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说什么是乌有良是他干侄子,让我多费心,什么东西!不过这回这个乌有良强奸未遂是板上钉钉了,等会儿你告诉他。”
警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让整个学校都知道文溪被带走后又送了回来。马东升作为校长,过来关心地询问到底是所为何事,文溪把在公安局说的一套话又重复了一遍,并且把脖子上的掐痕给他看了看。
马东升叹了口气,安慰了她几句后给她放了几天假。
一夜没睡,文溪洗了个澡上床补觉,
刚睡瓷实,就被一阵砸门声惊醒,她起身问道:“谁啊?”
一个女人尖着声音在门外骂道:“是不是你打的我儿子?你个浪货勾搭我儿子不成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呦……”
是黄金花。
文溪扶额去开门,却在门开的刹那被黄金花用力拉出门外。
闻讯赶来的马东升和其他老师见状立马把黄金花拉开,并且隔在了两人中间。
文溪揉着被抓痛的胳膊也怒从心中生,她骂道:“你儿子想强暴我,还我想勾搭你儿子,麻烦大婶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勾搭你儿子?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要学问没学问要长相没长相,听说还四处睡别人家老婆,我勾搭他?我图他口臭还是图他一身性病?我根本不认识你儿子!”
噼里啪啦的一通骂让老师们都侧头看着她,他们都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文溪骂人竟然这么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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