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有君。
极度的恐惧过后,后怕感和委屈随之而来,文溪挣扎坐起身,哭着扑向乌有君的怀里。
乌有君脱掉身上的衬衣披在文溪身上,蹲下身有些无措地哄着她,“不怕不怕,文老师我来了您别怕。”
男孩的声音温润清亮,带着一股奇特的安慰效果。
文溪擦了擦眼泪,斜眼看了趴在地上鲜血直流的乌有良,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应该是被乌有君砸晕过去了。
她站起身子,抬脚踢了一下乌有良后似乎还不解恨,又用力踹了几脚。
文溪抽泣着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从扔在地上的包里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在按下报警键时被乌有君一把握住手腕。
文溪瞪着他厉声质问,“怎么?舍不得我报警抓你堂哥?”
乌有君摇摇头,他踢了一脚乌有良说:“文老师,我几个月前也报过警,没用的,他最多关起来几天,然后您会得到他家无尽的报复。”
“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我不信!”
乌有君看着乌有良,明亮的眼神开始发暗,他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爷爷,低声说:“文老师,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有时候真的会是没有王法,如果你受了委屈,就只能接受,或者是——忍受,忍到天时地利人和,然后再全力反击。”他顿了顿,接着说:“况且报警对您名声不好,虽然他没有得手,但是外人并不知道,会以为您被他占了便宜。”
话音刚落,乌有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红了脸。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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