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的女生吧?她最近上课老走神,作业也经常不写,我想和她家长沟通一下,可上周陪她送口粮的不是她父母,而是她堂哥,今天我去市区办事情,碰巧看见她堂哥了,就是那个叫乌有君的堂哥,我看他在市里的工地上面打工。我看人家挺忙的,也没去打扰。“
文溪顿了顿话,继续说:“不知道校长您清楚乌小桃家里的情况吗?我想去家访一下。”
马东升听见文溪碰见乌有君了,叹气说道:“小君那孩子,可惜了。”
“乌有君父母早逝,他一直跟着他爷爷生活,不过今年三月他爷爷去世了,他大伯娘把乌有君赶出了门,一分钱也没给他留。乌有君只能去住他爸爸活着时的老房子。“
文溪又问:“那他辍学了吗?”
马东升摇摇头,“没有,乌有君学习好,年年是市里前三名,听说他跟学校请了两个月的假,说要去赚高三的学费和生活费。”
听到这,文溪突然心疼起了这个身世可怜的大男孩,“他家里一点存款也没有吗?他爷爷的遗产没有他的吗?”
“遗产?”马东升突然嗤笑一声,他面带鄙夷地说:“就算他爷爷有金山银山给他留下,也到不了他手里。他大伯在村里是个浑人,他大伯娘更是个泼妇。听说乌有君的爷爷倒是有几万块钱的存款,但是早就被他大伯拿走了,家里连根柴火苗也没给他留!”
“乌有君可以去法院起诉他大伯啊,那财产是有他一份的。”
马东升看着文溪叹道:“果然是大城市来的孩子,张口闭口就是告来告去的,找律师找衙门这些在乌凌镇这边没个卵用,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乌有君他一个高中生,告状也无门,请律师更是没钱。”
文溪张了张嘴,到底没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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