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找我一趟。”
“四少……”管周全近乎哽咽,“终于看见您结婚咯……您还给我什么礼……”
“退休了养老的地儿总得有吧,我那有几套宅子,你亲自去挑。”南封看着他苍老且毫无锋芒的面庞,多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自己是他一手带大的,也相当于他的半个儿子,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还在南家做事,南封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别说不,我可会一直等着!”
话音刚落,他就急忙上了车叫司机出发。
车辆驶出,宋知意从倒车镜中瞧见管周全在抹泪,也跟着鼻子泛酸,“管叔,有子女么?”
“没有。”南封沉了口气,情绪不怎么好,“他的一生都奉献在了南家,到头来谁能记得他的好?”
紧接着,他又与她娓娓道来自己小时候不被待见的原因。南徽一共娶了三任妻子,他母亲是最后一任,与南徽相差近二十岁,老来得子本应该是件喜事,但南家总有见不惯的人,传出了些风言风语,说这孩子怕不是亲生的。
于是南徽看着甜美的娇妻和刚生出不久的小儿子,萌生出极大的挫败感。为什么呢?当然是女人曾有个同龄男友,感情要好,而他只是个“强盗”。
女人本就不爱他,也是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才选择的他,主动斩断前缘说要好好在南家过日子。
可她实在太美了,美到南徽娶回家来还是不放心,她年纪还那么轻,老宅子上上下下男性佣人都有几十口,那些异样的眼神他让愈发暴躁,即便她生下了孩子,也做过了亲子鉴定,他还是不放心,永远活在自我怀疑中,精神也恍惚,不太正常。
这种日子结束于叶芊漓吃下一整罐安眠药的那一天。
人走了,还是第二天佣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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