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嘿,组长过奖了。这船体不太好做吧?”唐植桐看着由课桌拼起的工作台上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有铅笔画上的线,估计接下来是要用锯切割成想要的形状。
“形状还好说一点,就是厚度不太好调整。咱们这条件有限,得一点点的刨。”图纸上只标注了各零部件的尺寸,没有对原材料尺寸做明确规定。
由于在加工过程中需要不断地打磨,所以航模运动员通常会选择尺寸厚一点的板子,然后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针对性的调整。
“看着就挺练手劲。”唐植桐打量着地上刨出来的木,这玩意好看,味道也不错,引火很旺,但手工刨出来费老鼻子劲了,第二天胳膊疼的抬不起来,谁刨谁知道。
“要不要试试?”毕彬将刨子递给唐植桐,他觉得唐植桐既然金属件做的误差这么小,木工活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还是算了,我这一刨子下去,说不准你们半天的辛苦就白费了。”唐植桐摆手拒绝了,庄磊说的明白,此次做航模属于锻炼、磨合性质的,这些零件又是别的同学在负责,唐植桐不愿剥夺他们锻炼的机会。
“行,你有事就先去忙。”毕彬留意到唐植桐背着挎包,还以为他跟上次一样,过来交份作业,然后掉头就走。
“组长,各位同学,我还真有点事要跟大家说一下。”唐植桐没有走,一开口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人往往很奇怪,越缺什么越希望得到什么,科研班里的全是学生,还没有走上社会,对社会很是期待,所以庄磊一口一个“同志”就把这帮小青年搞的热血沸腾,现在科研班内部大部分人都是以同志相称。
当过牛,做过马,受过社会的苦和打,才知道怀念象牙塔。
唐植桐不稀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只想在象牙塔里待着,所以在称呼上还是用“同学”的时候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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