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阵子正巧是八月初。
进了九月,有一天干打雷没下雨,咱妈就说什么九月雷公发,大旱一百八。
我当时猜着咱妈是操心大舅那边,就圆了两句,咱妈也没否认。”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唐植桐越说,越觉得亲妈在惦记大舅那边,而且这种可能性很高。
“那你打算怎么办?”小王同学托着腮,看着丈夫。
“老一辈的恩恩怨怨了,我不参与,具体怎么做,还得看咱妈的意思。
我小的时候,那边来报丧,说是……姑且称她姥姥吧,说姥姥过世。
咱妈当时说不去,也不让我们去。
我爸答应的挺好,但第二天奶奶让我爸带我去矿上玩,实际他俩早商量好了,带我过去给姥姥磕头,送她一程。
回来的路上,我爸说奶奶交代了,不能让老张家戳咱妈脊梁骨。
奶奶说,姑舅亲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让我去磕个头,即便以后不来往了,也得谢谢姥姥生了咱妈。
如果以后还来往,那这次去吊唁就代表中间没断了来往,以后还能续上亲。”
也许是灵魂易主的缘故,有些往事,即便不是现在这个唐植桐经历过的,但很多仍清晰可见,历历在目。
唐植桐没经历过张桂芳的苦,站在他的角度来看,大舅对唐家还是可以的,往年每年至少来一回,来的时候不空手,回回带点地里的产出,只是公社化后来的少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在58年,也是唯一一次开口向张桂芳借钱。
当然了,借钱也是唐植桐听张桂芳转述的,这里面有没有水分,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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