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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个镇字从何谈起。
“其实我们翻了翻曾经的藏书,发现问题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棘手。”
羊明礼接过话茬:“根据这些卷册记载,南皇生性谨慎,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哪怕当初最意气风发时,与三仙教起了冲突,它也只敢报复那些被遗留下来的……甚至连教众都算不上的附庸势力,而且在做完这事情后,马上就做好了远遁的准备。”
话音落下,旁边静候的巫山突然脸皮抽动了一下,他抿了抿嘴唇,却并没有多说什么,重新把头埋了下去。
“按照我的推断,妖族连续进犯南洲都吃了大亏,按照它的性格,它大概率会彻底放弃这个念头,而非我们想象中的含怒报复。”
羊明礼越说越笃定。
哪怕他与南皇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但多年丰富的经验,让他很容易就能从那些事迹中判断出来一些东西。
“你最近的推断就没哪次对过的。”严澜庭轻飘飘的怼了一句。
“你这老匹夫……”羊明礼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惜对方说的是事实,一时间被呛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次,这次不一样!”
他只能求助般的看向沈仪,希望对方能帮自己说说话。
“这次也一样。”
沈仪轻轻一笑,越过三人,拍了拍巫山的肩膀。
他收起笑容,平静道:“它一定会来的。”
话音间,沈仪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南须弥中那位骨瘦如柴,身披白衫的身影。
那位大自在净世菩萨,一个敢于指挥众菩萨对正神动手的狠茬子,又怎么可能放任南皇重归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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