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山,还是兄长你对我说要在父亲的寿宴上见他。今日你为何没去,我瞧你不像是身子不好。”
“为何不去?”裴寂之冷笑一声,“我去做什么,看你和姚子山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吗?”
一席话叫裴玉婵摸不着头脑,她仰着面,瞪着杏眸,“我与姚子山今日才说了几句话,何来的郎情妾意,兄长说话未免太过侮辱人!”
裴玉婵此刻开始怀疑,兄长确实是病了。不然也不会说这么一番胡言乱语。
话头到这里止住了,裴寂之没有反驳,而是道:“那么婵儿来找我做什么?”
找他做什么,当然是治病……
裴玉婵话到口中说不出来,回回找他都是要治病,就没有别的事了,难怪兄长会生气。
她一下软了性子,去搂裴寂之的腰,闻见他身上的松香味,顿觉安心不少。
裴玉婵做出可怜的姿态,“兄长,婵儿又发病了,真的好难受。”
浓郁的蔷薇香气弥漫在二人周围,裴寂之意识到了不对劲,“婵儿,你熏了何香?”
白皙的脸庞染上胭脂红,裴玉婵的眸光都迷离了,只觉兄长真好看,身上还香香的。
她答道:“蔷薇水。”
接着压低声音,“不过掌柜的说这不是普通的蔷薇水,是夫妻行房助兴用的。”
助兴,说白了就是催情。
她在身上洒了催情的水,而且竟然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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