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
糖糖背着手站在门前,如同一位昂藏男子看着远山道:“如果喀喇汗人开通了这条商路,他们获得的利益将是最大的,您说是不是?”
铁心源点点头道:“有时候付出和获得是相通的,喀喇汗人既然付出了,他们就应该获得最大利益。”
糖糖幽幽的道:“你还是那个狐狸性子,胆子还是那么小,做大事惜身,见小利忘命。
很多时候,我们就要在绝望寻找一丝活命的机会,在绝境杀出一条血路,如此,才是大丈夫行径。”
铁心源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摆着手道:“你说的那种人我见过很多,现在他们坟头的青草都有两尺高了。
铁家的家训对于富贵险求这五个字是厉禁!”
糖糖凝视着铁心源道:“那么,你在哈密的作为又算什么?”
铁心源想了一下道:“我是一个很平和的人,只要别人不惹我,又能在我惹他的情况下可以保持平静,我一般不会做的很过分。
至于我在哈密玩命的行为,你可以把他当做是一种艺术行为。
当我被人绑在一个大铁球上踩着铁球前进的时候,我要做的就是努力站在滚动的铁球上方,努力做到不要被铁球碾成肉饼。
结果,我踩着这个铁球碾死了绑我的人。
这样的经历看似伟大,实际上,我早就发过一百遍不止的誓言,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个噩梦。
糖糖,好好活着,别去当什么开拓者,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支商队需要怎么逆天的好运气才能完成这样一场伟大的交易。”
糖糖似乎笑了,只是隔着薄薄的面纱,铁心源看的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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