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了。
事情办完,王柔花就抱着小孙孙准备回马车安歇,小孩子身体弱,还经受不日落后的西域寒风。
赵婉一路抽抽噎噎的,想要劝母亲网开一面,却不知道从何说,心头委屈,眼泪就扑簌簌的流淌下来。
等王柔花安顿还孩子之后依旧不愿意离去。
“怎么,你还心疼那个女人不成?”
“我心疼源哥儿。”
“放心,我只处罚那个女人,没处罚你丈夫。”
“您不知道,您处罚尉迟灼灼,挨打的一定是源哥儿。”
王柔花皱眉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赵婉一屁股坐在马车上抽噎道:“自己妻子犯错,夫君只认为是他的错,您的家法他不敢违背,只好自己替妻子挨打。”
“有这种事?”王柔花的眉头皱了来:“这么说,以前我执行的家法都被他一个人挨了是不是?”
赵婉把脑袋都快杵到胸口去了……
王柔花怒极而笑:“你们夫妻倒是相知相得,哼哼,你被执行家法总共三次,加上这次尉迟灼灼被执行家法共计四次,老身倒要看这个逆子如何再替你们隐瞒。
包子,传令下去,明日天亮赶路,早日回清香城。”
赵婉听马车外面的包子瓮声瓮气的回答心乱如麻却不知从何劝。
等王柔花带着两个孙儿睡下了,赵婉匆匆的去找李巧。
李巧看到赵婉连连摇头道:“老太太的脾气大,我是不敢触霉头,刚才就多问了一句,差点也挨了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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