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我们该做的。
你从我这里出去之后再走一遭欧阳府,把哈密这两年的变化跟先生好好说说,顺便听听先生对哈密的看法。”
铁蛋抱拳道:“大王有这方面的吩咐,还让我带来了一些哈密特产给先生,大王还有一封给欧阳先生的信。”
王柔花没有留铁蛋,她相信儿子在信里和欧阳修应该有很多的事情要谈。
目送铁蛋离开,赵婉就匆匆的打开他带来的一个木头盒子,从里面挑拣出七八封厚厚的信函,对母亲告罪一声,就急急火火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张嬷嬷笑道:“也不知他们夫妻间有多少话要说,那么厚的一叠纸。”
王柔花瞅着盒子里剩下的一封信,撇撇嘴苦笑道:“这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铁蛋在欧阳修家盘恒到夜半才疲惫的离开。
老夫子对哈密国这两年发生的大小事情全都问了一遍,也听了一遍。
他更关心哈密国的民生发展,反而对刚刚发生的那一场大战兴趣不是很大。
他从来都不喜欢征战,即便是哈密大胜,他的兴致同样不是很高,在他看来,人杀人,不论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都不对,这个界本来就不该有战争这个恶魔的存在。
半夜时分,冰雨终于变成大片的雪花落了下来,枯坐在书桌后面的欧阳修,终于提了毛笔,听着簌簌的雪花,大笑一声,就提笔疾书。
致哈密王书:
西域一别,两载寒暑,迹虽南辕,心犹北顾。
同济诸人,自西域而得大鹏之翅,高飞远走者有之,潜首耕读者有之,更有苏轼酣眠高楼,每每帝王侧顾,却言欲作酒仙,无意劳形于案牍之间,此辈之疏懒,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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