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经由西域不停叩关骚扰,大楚两面受敌,更难支撑。”
邓粹转身对申经世说:“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申经世急忙上前,“可虎踞城根本守不住,总共几百名士兵,粮草也不够……”
屋里的老仆抢道:“人少了,粮草反而足够,挨过冬天,朝廷知道咱们还在坚守,肯定会派人支援。只要虎踞城还在,敌军就不能大举进入西域,对大楚利莫大焉。”
申经世恼羞成怒,又上前几步,“西域皆是反复之国,楚军孤守虎踞城于事无补,张将军想给孙子赎罪,别拿大家的性命邀功,邓将军是此地主将,他的命令大家都要服从。”
“侯爷说了,他只服从圣旨。”
申经世无奈地摇摇头,向邓粹道:“就是这么固执,也不知是张将军本人的意思,还是那个老仆在使坏。”
邓粹挪开两步,招手示意申经世过来,小声道:“事情既已至此,莫不如……”
申经世探身问道:“莫不如什么?”
邓粹一挺身,拔出腰刀,再不多说,一刀砍下,申经世人头落地,至死也没反应过来。
屋内屋外全都大吃一惊,尤其是一群楚兵,更是惊惧莫名,邓粹此举实在太出人意料,他甚至没带西域士兵,只身一人与申经世来劝张印,居然就敢当着众人的面动手。
邓粹漫不在乎地收起刀,说:“再有提议弃城者,与申经世同罪。”
没人敢吱声,可是也没人领命。
邓粹大笑道:“瞧你们的鬼样子,十万敌军围攻,我都能逃回来,还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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