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所以你看着吧,皇帝长子诞生,既是大喜之日,也是开斗之时。”
“嗯。”谭氏觉得丈夫说得很有道理,又推推他,“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快点生个儿子?”。
东海王一下子不困了,转身道:“咱们可以尝试,但是绝——对——不——能在皇帝之前生儿子。”
东海王自知地位不稳,稍有变化就会引起包括皇帝在内许多人的怀疑。
“哼。”谭氏背对丈夫。
东海王笑呵呵地说:“咱们可以先生个女儿啊。”
次日上午,东海王带着谭氏的一封亲笔信去见疯僧光顶。
小庙藏身于南城的陋巷里,一名谭家的奴仆带路,仍然绕了几圈才找到入口。
庙里就一间正殿,供着一尊弥勒像,布满了灰尘,原先的庙主不知所踪,光顶一个人住在里面,隔几天出去乞食一次,平时就在佛像前静坐,白日不关门,夜里不点灯,寒风萧瑟,他却仍穿夏日的单衣,从来不换。
东海王让仆人等在外面,自己走进去,站在门口,正好挡住阳光,于是往旁边让了让,总算能看清光顶的模样,于是笑道:“禅师别来无恙?”
光顶虽然不那么疯癫了,行为还残留几分怪异,只睁一目,斜睨来者,“我不是禅师,你也不是东海王。”
“呵呵,是啊,你退隐庙中,我也退隐了,退隐到朝堂,意思都是一样的。”
“你来找我,说明咱们的意思不一样。”
“这么会打机锋,还说自己不是禅师?”东海王取出王妃的信,递给光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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