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保护就行,除此之外,谁还有别的妙计?”
随从们摇头,只得让开,邓粹催马上路,跑出不远,调头又回来了,随从们大喜。
邓粹对自家随从道:“如果你们被匈奴人追上,那就算了,估计你们一个也活不下来,如果侥幸逃脱,记住一件事,那个匈奴女子是你的第二位主母,保护她、服侍她,别动坏心眼儿,你、你,还有你,都要记住。”
“没有没有,我们哪有坏心眼儿?也不敢啊。”四名随从摇头摆手地否认。
邓粹放心了,再次上路,这次没再回头。
四名随从回到篝火旁,远远地站立,望着仍在睡熟的匈奴女子,谁也不知道待会该如何应对这股怒火。
邓粹觉得自己已经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一身轻松,催马疾驰,他是代国都尉,经常来往边塞,对道路很熟,深夜里也能辨别方向,饿了吃几口干粮,渴了、困了就灌一大口酒,只在马匹需要吃草的时候才休息一会。
两天之后,他到了边塞关卡,身后没有匈奴人追赶。
匈奴人想引诱塞外的楚军入关救驾,因此没有进攻这座关卡,关内的将士却都非常紧张,一直在加固城池、砺兵秣马,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在得到命令之前,唯有坚守。
守关将领是邓粹的熟人,见到他独骑到来,大吃一惊,邓粹也不多做解释,下马之后问道:“皇帝封我为车骑将军,听说了吗?”
“有所耳闻,恭喜……”
“别急,我知道你藏着几坛好酒,准备好,过一阵子送到我家里去,现在送我去马邑城。”
“你是奉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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