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槐清是个女孩子,总要嫁人的。用来联姻最合适,旁的可不能指望。”
关霖英摆了摆手,她倒是对二房三房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只是二房三房的孩子大多不成器,除了季槐清还有点用,其余的都不行。可季槐清一个女孩子,联姻就把了,掌管集团可没她的事儿。
季严凛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总之我不会回去。”
“阿凛,我知道,你还在上心你大哥在你车祸时夺权的事情,但有时候你也得替他想想,他也不容易。”
“是,所有人都不容易,只有我容易。我天生下来就是给你们季家人当刀使的。”季严凛嗤笑了声,眼里的冷色也越来越重。
牧念河握紧他的手,季严凛感觉到了,也反握紧他的。
对面的关霖英也被他怼的都说不话来,想不通她这孙子究竟在被别扭什么,当即怒气腾腾的站起身来,“季家泼天的富贵,多少人想沾光都沾不上,你倒好,躲着走!好好好,你的没良心的狗崽子,老太婆我都求到你跟前了你也无动于衷,你可真是翅膀硬了,忘了当初是谁护着你,疼着你!”
关霖英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牧念河有些无措的看着老人,心想要不要去扶一把,但这种犹豫只是一瞬,便被她按下了。
是啊,人人都可怜,人人都为难,季严凛便不可怜、不为难吗?
他们是个人都能仗着对季严凛有点恩惠便道德绑架他,欺负的过头了还不许他反抗,这公平吗?
牧念河提起的一口气又松了下去,罢了,她不想当什么善解人意递台阶的孙媳妇儿,她只在乎她丈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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