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要尝尝地道的京菜,牧念河与季严凛便将安贝缇请到了胡三儿这里。
艺术交流节结束,牧念河开着那辆保时捷载安贝缇与方袅,方景尘夫妇则坐在季严凛车上。
“阿凛,婚礼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去哪蜜月?”邢丽坐在车上无聊,与他闲聊起来。
最近她来京北,风闻季家老二是个混皮,私生子的出身,却也打下现在的基业,手段可见一般。只是邢丽却不以为然,她认识的季严凛就只是小念的丈夫,是个顾家的耙耳朵,才不是什么混皮。
季严凛调转车头,朝后视镜中邢丽笑道:“看她的吧,我去哪都行。”
他今天是临时被牧念河拉来当司机的,依旧打扮的一丝不苟,像是要出席什么高级晚宴似的。
“那怎么行。”方景尘笑着摆手,“你是个男人,该拿主意的时候得拿主意,不能什么都看她的。”
“您要是让我说,那想去的地儿可多了,天南海北的,您三年五年可见不着她了。”季严凛压了京片儿,话里专门逗弄两位老师。
邢丽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模样好性格有趣的男人,当即两掌一拍笑起来,“你这孩子,竟也是个逗趣儿的性子。”
“您喜欢就好。”
季严凛不推诿的应下,更是将邢丽哄的心花怒放。
一路上三人又聊起牧念河出国读书的事情,方景尘与邢丽都当牧念河早已与季严凛说过了,所以在他面前也不遮掩。
“我早说了,小念都要27了,这岁数还出去读什么书?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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