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忍不住胡思乱想,他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是太孤独了?太伤心了?
于是这两天竖起的底线就这样被轻轻抹掉,她只想告诉他,从此以后他的身边都有她,他们会有自己的家。
耳边落下谓叹,季严凛的声音也变的艰涩。
“念念,谢谢你。”
这些年他每每上山祭拜,更非孺慕思念,而是想告诉他们,自己这条命,硬的很,也活的更好。只是他心底的灰暗阴沉,万家灯火贺新年之时,是他恨意最浓,哀怨最深之时,他不想牧念河看见。
“谢我什么?”感觉肩头有点潮热,她下意识低头想去看,被人控着后颈按了回来。
“别看。”他忍耐着,将心里翻滚的情绪一点点压下去,许久,他清了清嗓子,“我抱你出去。”
柔软的床榻终究要比硬邦邦的浴缸舒服,她靠在他肩头,开口:“你不想说便不说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除夕夜的确是他们的忌日。”季严凛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淡淡开口。
他音色低沉,开口像讲故事一样,牧念河深吸一口气,没再说话,静静等他说下去。
“我母亲叫严霁翡,原本是一位在伦敦读书的华人,祖籍在港区,家人在北美生活。”
“遇到季怀生的那一年,她刚从ucl金融学院毕业。季怀生去英国看望怀孕的二姑姑,顺便处理一些家族产业,在一次晚宴上与我母亲结识。当年京港两圈相交甚少,我母亲不知道季家的大先生有家室,季怀生又装的甚为儒雅,没过几天,少女怀春外加年长男人的猛烈攻势,他们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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