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眯了眯眼,略有恶心的看向云屹,“你是不是去文学院辅修过?”
云屹懵:“没有啊,怎么了?”
季严凛:“没什么,怪酸的。”
说是这么说,但云屹的酸化却不知不觉的说进了他心里。
他寡淡的笑了下,浅金色的酒液在手中轻晃,他的面容隐匿在酒吧迷幻的声色犬马中,看不出半点情绪。
牧念河下了飞机,二姨易轻和易佳佳来接她。
易佳佳打扮的洋气,穿了身粉色的小香风套装,白色高跟鞋,头发也烫了卷。
易轻说她最近在实习,打扮上不能再随意了,每天都要化妆上班,捯饬的可精致了。
“妈!”易佳佳受不得揶揄,费力把牧念河的行李往后备箱放。
“我来吧。”牧念河见状上去搭手,姐妹俩一起将二十六寸的箱子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