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时校园里偶尔掀起的“girls help girls”运动。
她们有些口号,他没仔细听,大致意思是“她属于她自己”、“事业大过爱情”等等。
牧念河甚少在他面前表露这些,也没提过男人女人谁是谁非的问题,像是根本不屑和男人争辩这些事儿,她一向只用行动捍卫——
你若是真心爱我尊重我,我便继续和你好下去,你若说爱我却不尊重我,那也就算不得什么爱了。
她的神色太孤勇,为他哭也为他笑,也能毫不留情的说“不稀罕他了”。
季严凛不欲再看她的眼睛,败下阵来,捏着她后颈压向自己,语气有些颓然:“念念,我也会怕。”
这时候,只能靠这个了。
“什么?”她愣怔。
季严凛叹气,不知如何与她开口。说他吃醋了?害怕了?
他和方桓同时出了车祸,身边唯一能用的上的周隽也辞职,他费了大心力才稳住团队人心。眼下集团大权旁落暂且不说,最让他头疼的是陈庭宴盯上了云缆和她。
这狼崽子看着温文尔雅,实际上野心大的很,道德感更是薄弱,眼见他腹背受敌也要来添一把柴。那晚的垂丝海棠有多好看他不知道,但陈庭宴的宣战他却看的明明白白。
可眼下这种情形,他高卧病榻,行动不便,哪敢把人放出自己的眼皮子?谁知道那人会做什么,他不能再让自己身边出现任何的不稳定了。
只是他心里所想,牧念河并不知晓,他也不会告诉她,自己因陈庭宴而起的可笑的醋意和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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