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不让她做了。
怎么说呢,她伺候人太折腾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自己,真伤了他又心疼,倒不如不劳动她。
“您还在真别说,夫人命途多舛,但还真是个小姐的身子,一点也磕不得碰不得。”方桓开车送他往胡三儿那儿去,路上闲聊,顺便帮季严凛醒酒。
季严凛正举着手机看她发来的消息。
牧念河:「几点回来?(探头)」
见他说不回了,又发了个「哦。」
没有任何表情包。季严凛手指往上滑了滑,她聊天每一句话后都会加一个表情或表情包,来抵消文字的生硬感,但最后一句没有。
季严凛笑了下,收起手机。
漫不经心的轻笑:“人活着莫非就非得吃苦?有些无谓的苦、没必要的弯路,她无需走。”
方桓如是点头:“这话也不错。人世本就苦,不得已的事情也多,但若能不吃苦又何必为难?我看夫人是有福的,先苦后甜,往后都是好日子。”
牧念河的事儿方桓也有所耳闻,牧家夫妇的行为简直罔为父母,难怪季严凛这么心疼她。
方桓默了一息:“对了,听说牧夫人住院了。”
季严凛挑眉,开口:“怎么回事?”
方桓呵笑:“牧回白还不了钱,得把栖息佳苑的小别墅卖了还,最近一家三口暂时搬到市郊的小公寓里。也许是来回颠簸累着了,再加上牧夫人本来心脏就不舒服,这一下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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