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让他根本无法停下,不住的探索,于是这两天糟了报应,简直夹着尾巴做人。
季严凛回来的时候牧念河已经开始吃午饭了,周隽送来的三菜一汤。他们临近晚上的飞机,吃过午饭休息会儿去机场时间刚好。
牧念河正捏着勺子小口喝汤。她那件棉睡衣早不能要了,身上穿的是周隽给她搭的浅紫色海马毛宽松上衣,下身是一条白色丝绸半裙,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娇气得很。
季严凛进来就看见她只吃了一小块玉米糕,三分之一盘清炒虾仁,剩下的饭放在保温箱里,动都没动,这是给他留着?
心里莫名一暖。不知多久,从没有人给他留过饭,也没人等他一起吃饭。向来是方桓准时送来饭,草草吃完后继续工作,食物一度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温度,只是填饱肚子的工具。
他放下手里的药膏,洗过手换了居家服坐到她身边,身上还带着冷气。
“我吃饱了,那两个菜没动,你吃吧。”季严凛靠过来的瞬间,牧念河忽的站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她心里的别扭越来越强劲,但脸上却一点不显,只说,“陈小姐刚才来过,想一起吃饭。”
“吃饭?”季严凛抽出筷子,纳闷,“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吃?”
“不知道,也许是习惯和饭搭子一起吃。”
这话说的满是酸味儿,但季严凛对“饭搭子”这种网络词汇不敏感,一时没听懂。当牧念河还在为前夜的事儿生气,不禁小心翼翼:“是不是身上还难受?不行今晚不回了,我叫方桓改签。”
但这话落在牧念河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他不想回去真的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还是这里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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