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鲜红诱人的挂在枝头,上面坠着晨露,晶莹剔透的惹人采摘。镜头是正面拍摄, 红果一左一右汁水饱满,摇摇欲坠的端在枝头,无端引人遐想吸吮, 抑或是摘下来, 捧在手里,该是何等的快意。
在某个瞬间有些刺痛, 牧念河蹙眉,有些控制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头, 眼眶都潮红,挂着哭腔, “够了...季严凛。”
这种程度太过分了,时时刻刻挑战着她羞耻的底线。她从没想过还能这样,光这一步竟能如此胶着漫长。
但反抗换来的是新一轮的采撷,床上的季严凛强势、步步紧逼,甚至带着狠意,释放了他真正的本性,往日的逗弄玩笑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直到她真的哭出声来,止不住颤栗,拍他停下,季严凛才真正扼住她的手,倾身上来。
“太敏感了宝贝。”他咬她耳朵,言语中尽是浑浊的笑意,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但他喜欢甚至迷恋她的反应,爱不释手的将人拥在怀里。
“没有季二先生身经百战。”牧念河方才失态,整个人都烧的通红,忍不住回嘴。
“身经百战?”季严凛眉头微拧,呼吸都滞了下,不知她心里竟是这么看他的。
“你觉得我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他手松下来。
牧念河怔了下,“你很在意这个么?有或没有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做好措施就行。”
都是成年人了,有或没有过都不重要,她并不纠结这个。
但季严凛却在她眼中看出了不在意。
是不在意这件事本身,还是不在意他和别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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