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绝不阋墙,但此话真假却是要仁者见仁;二来是他念着老爷子的旧恩,总希望这孩子能活的称心些,别像小时候那般顶着“私生子”的名头被人欺负,再行偏执自毁,叫老爷子地下不安。
“呵。”季严凛定定看了方桓两眼,而后吐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笑,没把这句“投诚”似的忠心放在心上。
于他而言,无论是老大的人还是老爷子的人,都是架他在高位,做些身不由己的事儿。
方桓知道以季严凛的心性不会轻易相信他,也没说什么,只静静候在一旁,等他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