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了解他这个发小,他现在咬牙切齿的,多半是因为这个女生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
他先试着探了探阮梨的鼻息,松了口气,“还活着。”
他试图将她抱起来,但刚拖起她的手臂几秒钟又悻悻地放下了。
孟新难为情地一笑:“漾哥,你知道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之前手骨折还没好呢,抱不动。”
沈漾面无表情睨了他一眼,收起鱼竿塞到他怀里。将阮梨一把抱了起来,往民宿走去。
他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到床上以后又拿着鱼竿出去了,只留下孟新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看她浑身是伤,情况不容乐观,他马上去镇上的诊所叫来了医生。
“这姑娘是过度劳累和长时间没有进食导致的体力不支,身上还有多处摔伤,我给她打点儿葡萄包扎一下伤口。”医生叹息摇头,“这前面就是深山,再往前几十公里就是边境,多半是被拐卖逃出来的。”
孟新道谢着送医生出去的工夫,阮梨从混沌的意识里逐渐清醒过来。
她半睁开眼,是干净明亮的天板。
动了动手,手背上传来的重物坠落感让她偏过视线,是一瓶点滴。眯了眯眼,阮梨看清了瓶身上的字:葡萄。
看来是得救了。
阮梨松了口气,又听见门外的走廊上传来说话声。
“她还活着?”
是个清冽低沉的男声,像雨后的松柏透着潮湿的干净,舒服得能让人每个毛孔都被熨贴。
“漾哥,干嘛诅咒人家?”另一个说话的男生不满地反驳,“人家姑娘怎么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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