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后台,带来了典礼即将开始的消息。
闻言,老冼立即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仪表。待一切就绪,他用略带歉意的眼神看向黄河,示意自己要先行一步。
望着老冼离去的背影,先前一直处于旁听状态的五师来了兴致。他用手肘怼了怼自家学长,好奇地问道:
“哎,刚刚那人是谁啊,你在法国的同学?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跟绝大多数勤工俭学的民国初代留子不同,黄河从来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老实人。
秉着风浪越大鱼越贵的原则,他在留学期间充分利用穿越者的先知先觉,于全球经济大萧条的初期狠狠赚了一笔。
赖伐尔的经济政策,大家懂的都懂。
靠着这笔巨款,黄河不仅在法国过上了还算富裕的日子,甚至还有余力帮助同为留学生的老乡们。
没办法,谁让陆军重组专家回国以后,欧洲区留子话事人的位置一直空着。能者多劳,黄某人只能被迫上岗。
在他的资助名单里,冼主任赫然在列。
对方高级作曲班的最后一笔学费,以及1935年回国时的游轮船票,全部都是由“黄河基金会”独家赞助。
二人正是在那段共同进步的日子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听到五师学弟的询问,黄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你之前不是挺爱溜达嘛,怎么回国以后这么宅。鲁艺的音乐系主任你都不认识,亏你还天天唱人家写的歌。”
此话一出,五师学弟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眼神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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