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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的人同时发力修路,这施工进度怎么可能不快。
略微思索后,黄河开口向自家五师学弟解释道:
“何止是阴山脚下,其实咱们的施工队早就修到了更西北的位置。要不是总部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端,估计明年就能多一条直达星星峡的公路。”
“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那几个姓马的老东西有多能闹腾。就仿佛那些路,是什么能要他们命的洪水猛兽。”
“啧啧,就让那些野心家继续龟缩在大后方保存实力吧。我倒想看看,骑兵的马刀到底该怎么砍坦克和装甲车。”
此话一出,学问如同森林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加入武器实验研究局后,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融入新集体,五师学弟在闲暇之余没少恶补边区的历史。
通过学习,他自然是知道黄河口中的野心家是谁,也清楚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的旧恩怨。
再说了,谁会给投机者什么好脸色呢?
“哈哈,学长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你把路修到人家家门口,是不是有钓鱼执法的打算。”
“不对不对,按照伱平时的说话习惯,修路这件事应该算是制造宣称。到时候咱们师出有名,同志们打起仗来士气才更足。”
眼瞅着自己学弟正在惟妙惟肖地模仿自己,黄河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
不过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在规划绥远西部的交通枢纽、网络时,的的确确有给未来铺路的打算,只不过是被陆军重组专家劝住了而已。
当然了,除此之外,黄某人还有别的考量。
“古诗有云,大蘑孤烟直,长核落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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