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几天’就没了下文,要是再被她爸妈知道出去玩一圈把自己弄生病了肯定是免不了一顿批评。
她都这么惨了,没必要‘自寻死路’。
齐遇拿到行李箱,又摘下颈枕挂在一边,刺刺的痛感从后脖颈传来,是昨晚落枕了。
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她算是见识到了,自从那天不告而别,齐遇唯一运气好的事就是看到了日照,剩下的全是倒霉鬼上身。
“该死的许京谦!”
齐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他,但脑子里就是想到这号人了,既然不能骂自己,那就骂他好了,谁让他没轻没重,说不准她落枕也有他的责任呢!
于知在出站口看到齐遇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一幕,推着大包小包还有一个行李箱,嘴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看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齐遇你是去旅游,还是打家劫舍了?”于知指着一堆旅游特产熟悉得不知道作何感想,她没敢笑太大声,“这里面有我的份儿吗?”
齐遇指了指耳朵:“耳聋了,我听不见。”
“要去医院吗?”于知指了指她的耳朵。
齐遇这次‘听’见了,准确来说应该是看清楚她的口型了。她摆了摆手:“不用,我上次出去玩感冒回来也这样,过几天就能好。”
“没事就行。”
于知帮她提了几袋重得要死的特产,又去把车开来。
她让齐遇先上车,自己把东西放进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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