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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他得了糊涂病,他再也没酿过黄米酒,其他人因为不知道酒方子,也酿不出那种味道来,倒是让顾家失了这门营生。
“他哪来那么多钱?肯定是卖酒方子得到的!”陈春十分肯定地说道。
“应该不会,二弟是读书人,爹闲的没事教他酿酒干什么?”顾老大这般安慰自己。
“为什么不可能,你爹最喜欢的就是他!”陈春说道。
顾老大摇了摇头,说道:“爹其实最喜欢囡囡,以前还说要将最好的黄米酒留着,等囡囡出嫁的时候喝。”
提起这个早逝的妹妹,顾老大心里还有一瞬间的伤感。
“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再疼也不会将方子给她,儿子就不一定了,明明你是家中长子,这么重要的酒方子为什么不教给你?”陈春质问道。
顾老大说道:“谁又能预料到爹这么快就糊涂了,他压根就没来得及传方子。”
“谁知道他有没有背着你告诉二弟?”陈春还是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顾老大摇头:“爹如果将酒方子传给了二弟,娘一定知道,她绝不会允许将方子卖出去,二弟能挣钱是他自己的本事,跟酒方子没关系。”
“我不信他这么会挣钱,这方子本来就该给我们大房!”陈春愤愤不平地说道。
顾老大不耐烦了,说道:“谁不想要酒方子?难道现在还要去逼问爹爹?他糊涂了什么都不记得!娘又不是没有问过他,没有用!你能不能别闹了!”陈春一跺脚:“顾明书,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两个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领情!”
顾老大说道:“好好好,你都是为了我们好!那我现在就去找爹娘分家?”
陈春赶忙拉住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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