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愿意来?”
傅霖川看著广阔的江面,面容平淡:“他们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我用了点特殊手段,他们自然就愿意了。”
叶溪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手段,但是她也从未把傅霖川当做什么纤尘不染,品行高洁的君子。真正品行高洁,手段乾净的人,是没有办法在一个复杂的大家庭里衝杀出来,並且手握实权的。
她並不介意这样的傅霖川,如果换做是她,想要从不被重视到成为唯一继承人,自然是什么手段好用就用什么,胜者才有话语权。更何况,这样一个有稜角,有阴暗面的傅霖川,却独独为她倾心折倒,这也是最让她心动的。
从自己毫不掩饰地吐露自己的真实面貌的那一刻起,傅霖川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叶溪的反应,反覆確认她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后,他才暗中吐出一口气。
看来,就算失去记忆也是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小溪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那个小溪,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傅霖川握紧叶溪的手,朝前走去。
离开餐厅便被专车一路送到机场,傅家三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进入机场候机室,傅延宇摔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满脸不忿:“那傢伙现在是越来越囂张了,等我回去,一定要找爷爷狠狠告他一状!”
傅义恆满面愁容:“行了,现在整个傅氏都在他手里,你找那个不管事的老头子告状有什么用?”
张芸见此,突然捂著心口作乾呕状,傅义恆见了立刻紧张地上前扶住她:“芸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適?”
张芸柔弱地靠在他怀中,捂著嘴唇,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没事,可能是几班车倒来倒去,有些反胃罢了。”
傅义恆听到这话倒是比听到儿子的抱怨声还要愤怒:“这个逆子!仗著拿捏到了我们一点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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