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会议团当自己的儿女一般爱护,我对老文积怨很深,即使表面客气,似是无所谓,心里真想找机会报复,所以对客人自然也就随性的多,下刀时已没太多顾虑。
当晚到兴隆,我也使出了对付广东团的招,对兴隆的小姐,只是捎带而过的提示,对购物倒大加提醒。当晚,我也给老板娘递了男士,尤其好色男士的名单,又单独开了房间方便行动。
果然到半夜,老板娘就送来了两千多,我第一次对会议团开了杀戒。会议团经济效益实在不错,我又开始有些还怕失去它,所以越到最后,还越关心起客人来。回到海口,领导们还像往常一样向老文竖起大指,大力表扬我。
等回家一算账,连和司机平分的割草带兴隆“仙人跳”的收获,这个团收入七千多。看着这大把的钞票,我既开心,又犹豫起来,从实惠的角度看,守住会议团也符合我的最终目的啊,但这仇还要不要报?怎么报?
赚了“仙人跳”这样的脏钱似乎也没给我带来好运。31日,我的车在99年最后一天,终于出了大事故,也把我攒了几个月的钱一并赔掉还惹了一肚子气,逼的我最后不得不下了决心要将车卖掉,这段书我已在前文详细介绍,在此不再多说。
而老文看我带团回来,团队的客人仍然赞誉有加,立刻把悬着的心放下,这最后一个团也成了他的试金石,一看我兢兢业业,以为我天性懦弱,翻不起什么巨浪,就配做个导游,所以对我还放心使用。
老文今年发了财,在海*了首付买了套房子,又与阿美登了记。会议团一结束,他就该计划着带新娘子回家办喜酒并过大年了。
临走前他在海口摆了桌酒,也就海口的几个朋友,连同他弟弟和弟弟的女朋友。我当时心里极其别扭,一来车刚出事,几个月的辛苦钱化为乌有;二来我心里那种怨恨,都巴不得他有丧事,谁知却来了喜事。这一喝喜酒还不得不掏红包,且不说不情愿吧,即使要掏,多少合适?
我盘算了很久,决心给三百,又早早买了个红包包好。那天赴宴时,我把怨恨压住,笑得挺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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